的名字?”
长水如遭当头棒喝“没,没有啊。”不会真的是宋时清胡诌的吧。
“这就是吗,人在生病的时候,无意识叫出来的都是自己最想的,最在乎的人,还对我魂牵梦绕,也就哄哄你这个傻子!”
长水觉得有道理,又不相信自己被最爱的朋友骗了,一时怔在原地。
平端看他可怜巴巴的在那胡思乱想,催促道“赶紧再给他擦一遍身子吧,有什么,也要等他醒了再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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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轮流在床边看护,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夜。
长水已然在靠墙的椅子上四仰八叉着睡着,平端盘坐在床上一手托着下巴也打起了瞌睡。
天还未亮,院中的大公鸡已经啼叫了几轮。
平端一个没撑住,头从下巴上滑了下来。
抬眼,看桌上的油灯已经燃尽了,宋时清正躺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。
她一下子跪坐了起来,捡起他枕头边的湿手巾,已经不再冰凉,将褥子都濡湿了。摸他的恶头,已经不烫了,又摸他的脖颈,四肢,都已经是正常的温度。
谢天谢地,总算好了,长吁一口气。
宋时清动了动嘴巴,太久不说话,一时说不出来。
平端凑上前去问“你是不是饿了?”
宋时清摇头。
“哪先喝点水吧!”白水总是万能的。
平端连忙下床从茶壶筐里倒了碗水,水已经不热了,不过是常温,顾不得许多,来不及再去烧了。跪在床沿上将宋时清小心扶起来,慢慢喝了一碗,又小心地放他躺平。
宋时清烧了三个日夜,嘴唇已经起皮,舔了舔嘴角,缓缓开口问“你守了一夜?”
平端回头看了长水一眼,口水已经从他嘴角流了下来,微微打着呼噜。她可不敢抢他的功劳“我们俩换着来的,他刚刚睡着。吓死我们了,就怕你醒不来了呢!”
宋时清微微笑着“那,你还赶我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