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汤药倒出来,进屋喂殷珩喝下。
然殷珩似陷入了深度的昏迷,不知道张口吞咽。
之前在高粱地里躺了那么久,他都保持着警醒,眼下大概是看见孟娬极尽细致耐心地帮他处理,终于支撑不住,安然昏睡。
孟娬还能怎么办,她自己喝了一口,照先前那样,捏了捏他的下巴,俯下头去灌呗。
中间虽然隔着帘子,但夏氏有身为女人的强烈第六感,突然敏感地问道“阿娬,你在干什么?”
冷不防一句话,差点让孟娬被药汁呛了去。
她包着一口药,坚持给殷珩渡完,才含糊道“哦,我在给他包扎呢……嗯在包扎。”
殷珩似有所感觉,下意识动了动舌头,若有若无地舔到孟娬的唇,虽然是满嘴苦涩,他还是很配合地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