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这些是什么？”
用手抹一点放到鼻翼前嗅一嗅，浓烈的汗臭味差点没把他熏死。
他连忙用热水冲刷身体，洗去黑色污渍。
污渍退后，累成狗的他一心只想睡觉，不想再折腾了。
凌少没有多想，转头回房睡觉。
……
次日。
牧白悠悠醒来。
八小时入梦修行结算
《易容术》学习进度10/10，已入门。
《古法养生功》中级进度15/100。
新阶段任务：传播功法达到10人，解锁新能力《创造梦境修炼空间》。
《创造梦境修炼空间》是梦中道场，用来供应弟子们梦中修行，这个得由他本人来创造。
他回忆了一遍《易容术》全部内容，只是心念一动，就能催动体内的灵气改善面部五官。
就连头发的长度和颜色，皮肤质感也可以改变。
不多时，一个白眉长须，留着古人长发的老人出现镜子前。
牧白从衣柜里翻出网购的道士服，穿在身上往镜子一站，仙风道骨，白发苍苍的老道士出炉了。
他凑到镜子面前，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皮肤，果然有种粗糙质感，很像老人的皮肤。
“不错，这还只是刚入门的易容术，中级易容术甚至能改变骨骼身高。”牧白喃喃道。
他往手上一抹，将脸变了回来，将穿一件大号风衣遮住里面的道袍。
然后拿出一打陈旧的a4纸，带上一块大型野餐布，小黑板和粉笔，再换另一张脸打车前往市医院附近。
为什么要去医院？
主要还是医院附近的病人多，而他的《古法养生功》是病人的刚需，他不去医院附近，还能去哪里拉人头。
半小时后。
打车过来的牧白下车后，在无人角落再次易容变成老道士面孔，将大衣放进背包里，来到市医院隔壁街角摆摊。
他把野餐布往地上平铺，放上一打a4纸，立起一块小黑板，用粉笔写字：
“古法养生，专治风湿骨痛白内障肾虚肝虚，不治好不要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