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危险。你何时学的武艺？”
“你居然不相信我！还冤枉我！什么武艺！别扯开话题！我何曾伤人！我平日连一只猫狗都不忍伤！”倪筱筱气急败坏，嚎嚎大哭，何奈又哭不出眼泪，只能干嚎几声作罢。
“假惺惺！”馨儿躺在地上，自言自语道。又抬头冲着柳书锦道，“书锦，看来你对你夫人不甚了解嘛！”
柳书锦见馨儿倒地不起，以为是受了伤。俯身去把馨儿扶起。
“你！”倪筱筱气急，抓起手边的青花色花瓶，啪叽一声摔在地板上。柳书锦跨步到倪筱筱面前，试图搂住倪筱筱，倪筱筱一闪，“这才结婚几日，就护别家姑娘去了！哼！”
“筱儿，我与馨儿确实是旧相识，只是兄妹相称，以前也就是一起聊聊诗词歌赋。”
“聊得搂到一起去啦！？要不是我醒来发现及时，你俩接下来还要干什么！”
“筱儿！”柳书锦哭笑不得，这是什么事儿，刚才明明是她把人打翻在地！这会子——！“你当真不记得你自己打人了？”
“好啦！”倪筱筱一脚踩到面前的碎瓷片儿上，“你就继续狡辩吧！”说完扭头跑出了房间。柳书锦瘸着腿追了出去。
老鸨张婆子闻声而来，心疼不已，“我的古董瓶儿呀！”
馨儿正准备随着柳书锦奔去，张婆子拦在面前，“干什么去！这一天天的不够折腾！”说完回头冲着楼下伙计喊道，“上来个人儿，打扫打扫！”
馨儿不罢休，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我说你痴情个什么劲儿！人家可用眼睛缝看你一眼？”张婆子拉着馨儿来到里屋梳妆台坐下，“有客人点了你的台，待会就来了。”
馨儿看着镜中容貌艳丽的自己，气恼的泪水占满了眼眶。
张婆子快速拿出手帕去擦，“我的小祖宗！可别哭了！我可靠着你吃饭呐，哭肿了可怎么见人！”
馨儿抬起手扫掉张婆子的手帕，“接客接客！让我死了算了！长这张脸做什么！”说着拿出抽屉里的剪刀就往脸上划！
张婆子抢下剪刀，双手叉腰，“你别不识好歹！你命该如此，此生生是我春香楼的人，死是我春香楼的鬼！你还有什么想法！”
馨儿爬到桌上痛哭起来。
张婆子搜罗出房里的所有利器物品，招呼伙计一并出了门，反手关上房门，重重叹下一口气，柔声道，“你平复一下心情，我待会让絮儿来给你梳洗，准备接客。”
馨儿的哭声更大了。
伙计疑惑道，“张妈妈叹什么气？”
张婆子扫了一眼这满屋子欢声笑语的人儿，道“女人家的命，从来由不得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