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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难不过忆苦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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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疫病突生(1/2)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走了三四日,终于走到了洛阳。前知府刘英已经被押解回京,暂时接任他的是御史窦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也听暗卫汇报,龙京的难民确实少了很多,应该是灾情得到了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华雒在意的是街上诸人都是白纱遮面,奇怪的很,仔细一想,不禁大骇“柏哥,这里不会大灾以后又有疫情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雒连忙把皇帝的口鼻捂上,皇帝觉得好笑,把手放回她自己的嘴上,又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长叹“姜羽这一贪心不要紧,说不定这一次就要毁我大燕,洪水,疫病,这都不算什么,关键在于中原是粮食主产区,发洪水了,收不了庄稼,大燕百姓来年吃什么?头疼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雒倔强地把他的手拉上来,放在他的嘴巴上“柏哥才要保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铃木堂,皇帝拉着华雒走进去,要了两幅白面纱,果然见堂中诸多病人,神情痛苦,偶然见掀起的衣服里,都是流脓的疮疤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雒受不了,偏过头不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还偏偏走上前去,问那人旁边的白衣大夫“他是得了什么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只露出双眼睛,奇怪地看着他,半晌不说话,皇帝也奇怪,盯着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来什么,站起来看看他的身形,确认了以后黑着脸准备拉华雒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怎么刚来就要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在后面喊道,华雒也觉得熟悉,像是几天前刚听过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柏哥,是秦墨。”华雒低声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闷声开口,皇帝炸毛的样子让华雒觉得可爱,伸手戳了戳他面纱下鼓着的腮帮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!”皇帝狠狠瞪了她一眼,又转过身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秦墨说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后悔,铃木堂是他开的他怎么就不能来?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秦墨用戏谑的语气跟他说“你怕不是失了智?铃木堂是我开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雒看出了二人间的剑拔弩张,连忙开口问秦墨“这里情况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姑娘你也来了,”秦墨还想拍拍华雒的肩膀,皇帝横眉,一下子打掉了他的手,“少动手动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墨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,“前几天我来这儿的时候就已经成这样了,病人体温正常却神志不清,说不清自己的症状,伴随着身上长疮,食欲减退,有人会出现吐血,但我不排除是因为胃酸过多导致的胃出血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人话,能不能治?”皇帝不想听他多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尽力去救,剩下的,就看他们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墨情绪低了下来,皇帝却冷笑“能力不够就别勉为其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”秦墨咂嘴,“你是樱桃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不解,但身为一国之君,怎么能表现出自己不懂的样子,左右为难下冷哼一声就去看病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雒在跟着他走之前问秦墨“樱桃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那儿有一种樱桃,动不动就爆炸,可好玩了。你看他刚才,像不像吃了炸药?”秦墨想起了游戏里樱桃的设定,弯眼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那儿真好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雒走后,秦墨舒展的浓眉又拧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嘴上说的轻松,心里却沉重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疫病,传播速度和变异速度都极快,就算是21世纪都不一定能及时制出抗毒血清或疫苗来完全消除,更别说什么都没有的古代了,没有研究设备,没有隔离设备,没有消毒和防疫设备,要抵抗这样一种来势汹汹的病毒谈何容易?

        无奈望天,秦墨挺拔站立着,向老天行了一个献祭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您让我劫后重生,不是想我再一次无可奈何吧,求求您,救救可怜的苍生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夜里,秦墨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是一片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