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霍云琛并未回答，因为他不确定。
这一年来，来了无数个医疗团队，说的委婉，意思却差不多，就是张雅卓没法醒来了，是一辈子的植物人。
可只要有一点让张雅卓醒的希望，他就想去抓住。
傅燃见他这样，哼笑道“看看，你自己都不确定，哎，那还何必让他们过来？不是我说啊，就算她醒了又怎样，你以为她看到你做的这些会感动？别做梦了！”
他一个外人都觉得张雅卓在把霍云琛当猴耍，消费他的感情，偏偏霍云琛自己浑然不觉。
霍云琛眉间笼着一股寒意，拿着外套起身，“走了。”
傅燃识趣的不说了，把烟灭在烟灰缸里，迈着懒懒的步调走在霍云琛后面。
两人刚下楼，就隐隐听到前厅传来女人的说话声。
把几个女人的谈话听清楚后，傅燃乐了，调侃道，“向宁那期节目我有看，锁骨那明显是吻痕嘛！她硬是带偏舆论，让大家都以为是口红色号，这应变能力，不去当危机公关可惜了。”
霍云琛看着远处那边纤细人影，淡淡问傅燃“她怀疑她母亲不是自杀，是不是在找你帮忙？”
向宁初到他身边时，周助理把向宁的资料给过霍云琛，不过霍云琛只扔那，没翻。
一方面是觉得向宁这女人天天戴着面具，跟自己界限划的开，看不看她资料都无所谓。
直到前段时间，发现向宁跟施南生有纠葛时，霍云琛才打开尘封已久的资料袋，逐页翻看向宁的资料。
知道她的家庭背景，也知道她母亲自杀的事。
“还不是你不愿意帮，她就托贞贞联系我，找我帮忙。”傅燃耸肩，语气依旧懒懒的。
“向母自杀的地方有监控，刚巧那时候监控坏了，什么都查不到，后来她又查到向母临死前，手机跟人通话过，但是明智运营商那边以保护用户信息为由，不给她查。”
霍云琛眼眸动了动，“她要是直接跟我说，这忙我不会不帮。”
只是向宁以前打探他的人脉，这让他很反感，并没有回应，向宁似乎也怕惹怒他，再也没逾越过。
“我估计她是想明说，怕反而显露出跟你在一起的目的，被你踹开。”傅燃道，“那时候她母亲自杀，她又被徐家赶出来，你是唯一一个能帮她忙，徐家又不敢报复的人。”
傅燃手搭上霍云琛的肩膀，笑嘻嘻道，“你想帮忙现在也不晚啊，我联系上了明智运营商的经理，晚上在会所见面，你要是出面的话，向宁想查什么，对方都不会拒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