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国第一！？
你疯了吗！？
听到张云的壮志豪言，程心一脸震惊，难以置信地连话都说不出口。
毕竟，区第一和国第一，完就是两种概念。
如果要当区第一，只需要学员自身天赋惊人，然后足够努力，再找到一群好队友“辅助”自己。
就能利用高考的“方位考核”机制，从知识考核、力量考核、单挑考核、组队考核、下洞考核等等地方毛分。
依靠总分打败其他人。
但放到国范围，光做这些根本不够。
因为那些魔法世家和武道世家的子嗣，每一个都是方位制霸的超级天才，还有背景和大量修炼资源加成，他们的优势只多不少。
除非你拥有碾压所有人的超级天赋。
是那种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天才。
且没有其他的绝世天才。
才有可能从千万人中杀出来，成为最耀眼的黑马，拿到最好的成绩。
而就算如此，你还是要担心。
担心成绩出现问题，被取消获得最强新秀的称号。
毕竟。
每个地方都存在黑暗。
而那些黑暗，绝不会把重要的东西，拱手送给一个没能力对抗黑暗的普通人。
……
沉默良久，程心回过神，低声问道：“你是认真的？还是开玩笑？”
张云反问道：“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程心说道：“不像。”
张云端起咖啡，小饮一口，继续说道：“要玩就玩大的，目标国第一！”
“别忘了，我是武者，不是魔法师。”
“武者的竞争没有你们魔法师那么激烈。”
“我有很大的把握成功。”
程心皱起眉头：“你这么想，别人也会这么想。”
“尤其是那些武道世家的孩子，他们一定会用尽浑身解数来争夺第一！”
“凭他们的资源，从小练习高级武学，吃丹药，泡药澡，修炼筋骨，下洞实战……任何一个要素，都是我们这种普通人无法想象的，也永远接触不到。”
“你拿什么跟他们斗？”
“拿什么去争？”
面对质问，张云不紧不慢地放下咖啡，悠悠说道：“如果不去试试，你怎么知道不行？”
程心反问：“难道必须要拿头去撞墙，撞得头破血流，才能明白墙比头硬吗？”
张云淡然地望向他：“即使撞得头破血流，那也至少实践过，能够借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，还不会留下遗憾。”
“若是不去尝试，不去追求，从内心深处就否定自己，就永远不可能成功！”
“难道你甘心一辈子平凡？”
轰！
一段话如同五雷轰顶！
将程心从各种疑虑中拉回到现实之中！
他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狂风吹拂，大雨倾盆，阴暗的小巷里，卷缩在墙角颤抖的自己，以及躺在自己身边的几个混子。
与此同时，一个拿着木棍的小男孩站在自己面前，浑身是血地说道。
“起来！”
“不要害怕他们，他们欺负你，你就狠狠地反击他们，打到他们不敢欺负你为止！”
“怎么？”
“不愿意站起来？”
“难道你甘心一辈子平凡？”
“被这些渣子欺负？”
呼，果然，他还是他，无论多么令人绝望的局面，都永远充满着自信……
现在的我，依旧差他很远，根本达不到能和他一起前进的资格……
我……
必须更加努力……
才能像他一样傲视天下……
想罢，程心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