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跟姜淑打招呼。他怀里的肖雄整个人颓败的不得了，脸色蜡黄还有些浮肿。眼皮果然肿得已经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线。跟她们几天前视频时相比，头发都没了光泽。姜淑知道，“蒋淑”身死的事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。但是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。只能让她先吃了这份苦，过了这阵子，再给她慢慢补吧。
“饺子不是还有一个学校的考试没开始吗？你们这么急着回来，不是耽误了孩子？”姜淑没跟冯建军握手，也没客套。她记得，“蒋淑”出事的那天早上两个人通电话，肖雄还说饺子还有一个学校的考试没进行。这才几天，一家四口就回国了。她一直惦记着这事儿。
“……”肖雄两口子震惊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，齐齐瞪向姜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