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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之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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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(2/3)
对不会像刚才那样冲动,一口气给了他们那么多的评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话已出口,无法收回,只好改口说“难怪不得你虾子这几天闷闷不乐的。还告诉我说,喝的矿泉水,椰子汁,一倒到地上,都会变成心形。原来是有心事呀。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想到呢?我好笨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又说“一串红的电话挺难打的,老占线,他一定是打了没打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鬼知道。白天总不会老占线吧?”湘潇不相信,白天她很少看见有人打公用电话的,白天它常常躺在太阳底下睡大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再等等吧。”云也像湘潇那么认为,但她还是违了心去安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又说“我觉得他不是个花心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锐在云的心中真不是个坏男孩,也许为了现实吧,人是不能脱离现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现实面前,梦想往往只有投降的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昌离西昌那么远,他那张印着某厂业务员的名片,就注定他是不能够带她远走他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其实都很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潇潇无言以答,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湘潇,你也吃开心果呀,别这么闷闷不乐的。”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,你要多吃点,我专门为你买的。”湘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猛然大笑“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想不开啊?想不开,想不开我早跳邛海去了。妈的,他算老几?比他好,比他帅的男孩儿多的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灭了烟头,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边走边闭着眼睛狂叫“是我配不上他,我祝他幸福好了,妈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云再次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扔给湘潇几页点歌单,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歌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湘潇说“我想录一盒磁带寄给我原来的男朋友,看我们能不能重归于好。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是你给我讲的。耍了几个朋友,我还是觉得他对我最好,最爱我,最体贴我。湘潇,你帮我把上面的歌名全串起来,我想用它做个独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叹了一口气,又说“湘潇,你不知道。我以前也有一头跟你一样黑一样亮的头发。就因为我们分了手,有一次我喝醉了酒,跑到理发店去,逼着人家把它全剔了。我从前也不吸烟的,就因为这件事,我现在一天得抽三包了。早上不抽,根本就起不了床。湘潇,我太傻了,你以后可别跟我学。用情,也绝对不可以太真,要给自己一点点保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又开心地笑了“哈哈,你看我的头发都这么长了,有半寸长了吧?我天天都用啤酒洗。长发为君留,我要把头发留长了才去见他。唉,转眼就一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每一个分手的故事都那么地伤感?为什么每一段真情的付出都是满腔的哀怨,一肚的愁绪?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因为年轻人哪,太爱把分手两个字挂在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湘潇开始盯着歌名苦想,想好之后,对云说“干脆就这样串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急,你念我写。”云急忙道,起身从吧台里拿来纸笔,说“念慢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准备妥帖了,湘潇这才缓缓地念道“《亲密的爱人》

        《人在旅途》,有许许多多的《选择》。《在雨中》,我《千万次地问》,《为何偏偏喜欢你》?

        在《飘雪》的《橄榄树》下,在《朝云暮雨》的《山楂树》下,《让我轻轻地告诉你》,《每天爱你多一些》,直到《爱你1万年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的《真情难收》,我愿与你《长相依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我不知道,《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》?

        我《祈祷》,你能在《梦开始的地方》,《为了爱梦一生》。你的心,也不再是一颗《驿动的心》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《滚滚红尘》,曾走《365里路》,能做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,《一生何求》?

        《北国之春》,《红梅花儿开》过。无论《海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