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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子的调皮医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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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身边的婢女亲手将信件交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苍玺嘟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打在国公府见了这个任人欺凌的三小姐,便觉得美人投错了胎。当他看到这只小白兔开始反口咬人时,不过只是感叹这世间又多了一人少了纯真。直到看到她的智慧、忍耐,方才觉得这出戏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戏台上的真真假假,谁又能分得清是否舍身其中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爷,圣上点的兵马已经侯在门前了”,苍洱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令下去,一刻钟后启程。”苍玺说完后又不紧不慢的进了卧房,换了一身戎装。

        银色的铠甲、手中握着一柄长剑,剑柄通红上头刻着小篆,颇显持剑者的身份与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玺刚走到门前,就看见傅绰约的站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绰约从前只在宫里看过读书下棋的苍玺,那种文质彬彬的感觉让她只消一看就刻在了心里。而今,这一身的戎装,又多了几分英雄气概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玺没理会傅绰约径直走了过去,在苍玺眼里傅绰约就像个路人。若说非要扯上什么关系,那边是见过一两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!”见苍玺不理会自己,傅绰约也顾不上女儿家的娇羞,直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呼声,苍玺方停了脚步,“不知郡主找我有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绰约走到苍玺面前,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这个必要吧?”苍玺这一句话听着是反问句却如笃定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玺王!”傅绰约有唤了一声,“几句话的功夫玺王也不肯给绰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苍玺没再理会傅绰约,三千铁骑出发,傅绰约就看着这些人马一步步向前。为首的那个人头都不回的挥鞭催促这马儿,当真绝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绰约看着人马渐渐远去,渐渐再也望不见领头的人,在玺王府门前落了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的嬷嬷如何安慰都不肯作罢,手里握着给苍玺绣的香囊,“难道他当真是个无情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绰约知晓苍玺不近女色,香囊什么的小玩意儿也从来不佩戴,可她就是想试试,试试看能否做打动苍玺的第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军走远后,苍洱才问道,“爷,为何不肯跟郡主道别一番?”

        苍玺瞪了他一眼,“爷的事,你也要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苍玺虽是个冷漠之人,但却不是心狠手辣之人。平日里苍洱还是敢跟他玩笑几句的,于是又说道,“也是,爷未来的王妃,奴才不该过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愈发没规矩”,见苍玺面上带着几分愠色,苍洱只好灰溜溜的闭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苍耳闭了嘴,苍玺才开始好好琢磨了一番,苍洱的话不错,傅绰约的情义他能感受到。只是,注定无缘无分的人,是不必理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苍玺便觉得自己对傅绰约的态度是没错的。给了她希望再狠狠抛开才是害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走着走着,看到日头南偏,苍玺约莫着该是午时了,于是下了令,让将士停下好好休息休息、吃点东西再赶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士们难得遇到这么体贴的主子,纷纷感恩戴德的道了谢,随后下马搭营帐、煮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玺晃了晃神,也许他的双亲以前就是如此领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玺笑着,回忆着,想从记忆中找到一点而双亲的影子,却被苍洱打断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爷,我们的粮草被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苍玺一惊,面上却毫无波澜,从牙缝中挤出了八个字“带人灭火,查找真凶!”

        难道,这就是傅瓷让他提防的?

        苍洱带着人将大火及时扑灭,士兵倒是没有死伤,但粮草却被烧成灰了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玺没受过这么大的气,尽管苍洱来报时尽量把事情往好处说,但他仍能感觉到苍玺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上藏着多少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苍洱让左右退下,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想,“爷,咱们的队伍里有太子或者大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