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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Pandor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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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章:塞拉菲姆之泪(-699)(1/2)
        渡莫看着晕了过去的蓝墨,不禁舒了口气——当年的仇,如今算是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的银针没什么动静,但渡莫还是不禁瞳孔一缩,她猛一转身,质问道“你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出现在渡莫身后的是一脸平静的归尘,他什么也没说,看了下那枚银针,银针立刻变作了一滴晶莹的液体。见状,归尘像是没看到渡莫一般,朝着蓝墨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干嘛?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,渡莫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归尘依旧沉默,只是满脸沉重地睁着眼,若仔细看,便会发现他眼中正有无数线条飞快地变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让她一辈子都不肯承认你是谁吗?”立刻明白了归尘的意图,渡莫呵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你的血裔,你会如何?”归尘的神情倒是轻松了些,他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你也犹豫了起来,对吗?”他边说着,边继续梳理着蓝墨的命运之线,“镇佛山一役,卿卿的繁衍系统已经废掉了,我不希望神界步了剑来天的后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也应该让她自己做决定!”渡莫的声音提高了三度,暗中酝酿起了全力一击的刹那生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孩子,又会懂些什么?”归尘毫不在意地说道。他已经找到了蓝墨与诡使徒的命运之线的交汇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万一,有一天她长大了呢?”渡莫冷不丁地问道,问完却又不禁愣了下。紧跟着,归尘也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鼻不涅,白凤惨死,你,倒记得清楚。”识海中正要闭合的命运之剪在归尘愣住的刹那停住,归尘深吸了口气,神色复杂,“可你是否还记得剑疙瘩死后,我和你爹看着剑来天一步步走向混乱与衰落时的无能为力?要是他在临死前留下一个可以继承剑来天的意志的血裔,还会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归尘顿了顿,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滴银针化作的液体,继续说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这不是塞拉弗之审判(serah'snent,直译为“炽天使的审判”),而是塞拉菲姆之泪(serahi's    tears,直译为“诸炽天使之泪”)这东西的象征我都至今没搞清楚,只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归尘停了下来,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“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黑暗终究难以吞噬光明,吾将于拂晓的刹那张开羽翼,serah,以吾之真名,以命为引,权限全开……”破败的战场上,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带坚毅地望向苍穹中的大战,抱紧了怀中的毛球状生物。那是她的神格,尽管她至今没搞清除了能发动这个献祭般的秘术之外,她还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道道神光涌向纤弱的身躯,毛球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挣脱了本体的怀抱。她依稀记起了自己是谁——她是最后一个炽天使,虽然,还只是幼年时期的混沌状态。本体发动秘术所带来的力量,让她有了挣脱大地禁锢的冲动,白色毛球在空中化作了与小女孩一模一样的人形,除了背后的渐渐展开的纯白六翼和随风摆动的九束白色狐尾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稀记得的古朴的咒语自空中那炽天使的口中流出,两寸出头的左手下,渐渐汇聚了一滴滴的透明而略显青色的液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塞拉菲姆之泪……便再添一滴吧……”小声说着,空中的炽天使与地上的小女孩的左眼角中,落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,在半空中汇聚到一起,又想着那些泪珠急急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泪珠化作了一柄柄两尺半长,缝衣针粗细的长剑,一根根地穿透了炽天使与小女孩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暗了下来,不止因为天上的人打得天昏地暗;风吹了起来,不是因为周边的树被震得粉碎,在无法将之阻挡。大地湿了,不知是被泪打湿还是被献血浸透,因这西天,地赤天黑。古老的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