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也认得榆桦湖，“他是个刚化灵的小孩子，都是天性。”
宁清和开始脑补琴川和苍山小时候的画面。
“我们从小就背负使命了。”苍山在她旁边蹲下，面上的笑意都带着些许冰冷。
童年的影响是深刻的，不管是人类，还是其他什么生物。
“不谈过去了。”琴川终于舍得放下风铃，朝她勾了勾食指，“这个地方岁杪来过，祝你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。”
宁清和听到岁杪的名号，产生了兴趣:“她留了什么吗？”
“不好说，所以要你找。”
“那是别人的东西诶。”
苍山摇头:“岁杪习惯在所到之处留下记号，不过别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其他人，是南浔苑的人？”宁清和不解。
“除非特别信任。”苍山想了想，补充道。
“南浔苑也不行吗？”尽管认识没多久，宁清和下意识把那里当成家了。
琴川絮絮叨叨宛如紧箍咒的话语又在耳旁响起:“也不是不行啦，但你看他们那么多人，也不一定都跟你熟，谁知道会不会有卧底。最好还是找一两个能说的，关系最好的……我看那队长倒是负责。”
“沐老板吗？他给我的感觉，太客气了，好像是天生良好的教养。”宁清和掰着手指细数，“他能受人敬重，但不是能洽谈的。”
琴川干笑两声，意味深长道:“等你跟他熟了，就会想驳回今天的话了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好像了解他？可他不认识你呀……”
琴川自觉说漏了嘴，也没隐瞒:“境之灵不能随意出现在世人眼里，自然需要乔装更名。”
“哦？透露一下？”
“下次有机会的话。”琴川笑了笑，明摆着猜不出就不说。
“噔噔噔”，踏楼梯的声音自远处而来，宁清和移步到楼梯口，上来的是易相逢。
她一边笑着一边拉起她往房间走。“刚刚念旧城问我有没有小甜文。”
宁清和点点头，念旧城喜欢看小甜文的人设已经深入人心了吗？
“我给他推荐了一个最虐的。”
“真是亲队友啊……”宁清和已经可以想象他哭得泪流满面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