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晶莹剔透。不过他脸型好，棱角分明的，这么看起来也没丑到哪儿去。
“好了，过十五分钟再帮你清理。”
廖丝蕴拍拍手，盘腿坐在程昱身边。
程昱顶着一脸鼻涕一般的脓液，仰头倒在沙发靠背上。满心想着，到底怎么才能引起这小丫头的注意啊！现在全国的适龄女人都在向他这个大ss推销自己，为什么就她如此淡定。
通过十几年来暗里对她的观察，她应该只有攒钱这么一个爱好，但他已经对外表示自己不是一般的有钱了啊……
“那个……”
程昱的思绪被廖丝蕴打断，微微偏头看着她。
小丫头双手合十，表情有些扭捏。
“怎么说咱们也是扯过证的，你在外面交女朋友的话……”
程昱直起脖子，什么意思？
这是要到重点了吗？
“……能不能收敛一点？”廖丝蕴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嗯？
哈哈哈哈……！
程昱那张被黏液面膜封印的表皮下，疯癫般地一阵狂笑。
几分钟后，他淡定地努努嘴道“可以。”
廖丝蕴一脸欣喜，眼神中又多了几丝渴望。
“那……能不能给点精神补偿？”
程昱听闻，偏过头不去看廖丝蕴。
嘴角止不住往上勾，内心又是一阵狂笑。奈何脸上晃动的面膜提醒他，不可妄动。可又实在憋不住，只能深呼吸强行保持镇定。
廖丝蕴看不到他此刻已经扭曲了的面部表情，以为程昱在为自己要钱的行为感到不快。
于是连忙说道“不用太多，一千块就够了。”
又僵持了几分钟，程昱扭过头来，深邃的眼睛里闪着光，伸手从裤兜里摸出钱包。
右手拇指一张一张搓着红色钞票。
一张、两张、三张……
刚好十张。
就凭这一千块，程昱断定那小丫头在吃醋。收敛？不可能的！
洗掉脸上的面膜，程昱心情甚好。
廖丝蕴捧菩萨似的捧着一千块人民币回书房，乐呵得龇牙咧嘴。
关上书房的门，廖丝蕴将十张红钞票平平整整放在书桌上，然后从床底掏出保险箱，转动密码锁。
保险箱里是她多年来攒下来的积蓄，还有从前大伯在世时，哄她开心送她的首饰和宝石。
廖丝蕴拿起桌上的十张红票票，吧唧亲了一口，正要放进去时突然迟疑了一下。
随后从那十张钞票中抽出了两张，放进了包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