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说，把卫九儿放置泉水边，坐在她旁边，也不顾卫九儿是否愿意，直接手快的把卫九儿裹袜脱了。
“你你太可恶了。”
“除了这一句，你还会其他吗？”
最后，在暮辰晏的威逼下卫九儿把脚泡进了水里，暮辰晏也脱下鞋子泡了下去。也许是温泉的温度升高，卫九儿脸色挂着一片红霞。
两人没再说话，暮辰晏看着卫九儿红扑扑小脸，打趣她说道
“卫九儿，我的脚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也要下水的，而且男子怎么能和女子相比呢。”
“那你说为什么，嗯？”
卫九儿不知暮辰晏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，看他如此不忌讳，想着以后若他与其他女子也像对自己一般，卫九儿心里有些异样。
“暮辰晏，你对其他女子也如此吗？”
听到卫九儿这细软的声音，暮辰晏眼里出现了他未发觉的温情。
“你觉得我对谁都如此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或许会，或许不会。毕竟你我都相互不了解。”
暮辰晏看着卫九儿恬静的模样，也不再说话，卫九儿看到他不回应，有点郁闷，也是，他一个高官贵门子弟，自然不与自己一样。
“暮辰晏，以后不能随便脱女子裹袜，特别是已及笄未婚配的女子。”
“嗯？”
泡好脚的卫九儿正坐在太妃椅上穿鞋，暮辰晏手里拿着药膏过来，抬起卫九儿的脚放在他腿上，打算给卫九儿上药。
“哎，暮辰晏，你不必如此，药给我，我自己来。”
暮辰晏看着卫九儿涨红的脸，以为她只是害羞，也不理会她，自顾着给她上药。
手掌抚着卫九儿的小脚丫，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卫九儿脚腕处，轻轻的揉着，卫九儿感觉这冰冷的药膏和按摩的方法怎么那么熟悉，突然想起昨日。
“暮辰晏，昨天是你进我房里给我上药的？”
“嗯。”
卫九儿这下有些慌了，他不是假装不认识自己吗？可他为何还对自己这般，又是亲自上药，又是带她泡温泉，虽然想不通，但是知道他对自己还是好的，心里不由得有些窃喜。
暮辰晏把卫九儿送回秋意小院，看到卫九儿从不情愿被他带走到现在带着浅笑乖顺，他总算放下心。
“卫九儿，你自己多加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卫九儿，听着，有时候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记住，我永远不会害你。”
不知道卫九儿是否能明白，送她回去后，暮辰晏也离开了秋意小院，看来他需要加快速度，有些事得尽早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