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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杀从现在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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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9 一别经年(2/3)
会与他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倘若有命活着出去,待诸事了去,我会找人为你去寻个殷实夫家,你的前尘往事就此作罢,与主君的这一支商姓阙氏再无半点干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葵面朝地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痛哭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蔷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以她的敬小慎微的本分不作丝毫斜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拍了拍她近在眼前的手背,引领着她的视线往女葵身上望去,做了一个让她将女葵搀扶起来的简单比划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蔷当即点头表示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烦请基家宰将她的耳力也一并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葵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,殷水流没有多看她坐在一旁的浑浑噩噩,刻意避开晁仿的问话即将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芦与邪物有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,公子无殇的死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山有邪,而他有诸多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君子可是有事相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如此明显的屏退左右,基涉怎会看不出来他的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在假公子面前不会说及半点家中诸事,现在的形势却全然由不得他再多加遮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望先生如实相告,公子现在是死是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直入主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相信基涉不是不知变通的愚蠢之辈,接下来他便是要问到公子无殇家中不可外扬的腌臜事,基涉也没有多少遮丑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基涉仅是沉默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事那天晚上,主君从公子巢的飨宴上回来,在室中静坐不过片刻,便要独自一人出门,也不与女侍说要去何处。我听闻到此事之时,起初并不在意,因为主君在那段时日,并非是首次如此趁夜而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定时分,主君从外面回来,他的衣袖少了一截,从入门开始,便不发一言片语,还未回到室中,便一头栽倒在院里,我与家左闻声而至,主君在榻上已经没了生命特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左曾经细细检查过主君的死因,心脉碎裂为致命之伤,胸口位置却无半点痕迹,这是为《少阴绵掌》之类的法门所伤。依照常理而言,心脉骤然碎裂,与人头落地无异,主君断无可能还有余力回到宅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基涉的面上露出悲戚与惊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殷水流同时想到了公孙芦所说的行尸走肉,至于公孙芦口中的杀人者仓吉平,基涉满腹狐疑地道“仓氏为毛国卿族,修的是崋毛公室的《万仞刀法》,不曾听闻还会如此伤人之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沉吟道“倘若公孙芦所说为真,公子与他们二人都曾在诡异山谷中有所邪遇,仓吉平能以如此手法伤人也不算稀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问道“公子当时回来之时,还有没有与往常不同的其他奇异之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基涉面色凝重道“我不曾亲眼目睹,事后曾找阍回详细询问过此事。主君戴着面具,阍回与其他竖仆甲士皆看不清他当时的神情如何,但是主君呆滞沉笨的步履仿若是丢了魂魄一般。我现在思来想去,公孙芦方才说到的主君种种之言,并非完全是无的放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阍便是看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心中不禁叹息,与阙无殇一别经年,竟然再无相见之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了少许时间“公子的遗体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基涉自然不会将殷水流这几息的缄默另作他想“事发当晚,我与少君商议,将主君的遗体藏入墨袋为殡,再三月而葬,现在那墨袋便在我的卧榻之中,我日日以天脉之力为主君驱除尸气,还未有多少腐化,君子服完膳食可要去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点头道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过女蔷切好递来的肉脯“宅中入邪是何时开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基涉详实说道“本月初四,女侍珂离奇死在室中榻上,尸身干瘪精血全失,当时不知道是如此邪物作祟,她是第一个为邪物所害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水流有些辨不清具体日期“今日是何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