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代，心理医生定要给他定下人格分裂症。
想到这里她也没忍住冷笑了一声，她这么一个共情能力极弱的遇上一个人格分裂的，到还真是绝配呢。
“也还行吧，毕竟是最省事的方法。”沈郁从床上坐起来，走到窗前小桌借着月光倒水回身递过去，“你就适合喝这凉水。”
“你也喝不了热水。”穆策还上一句接过瓷杯拿在手里。
“你来干嘛，是不是觉得没人过问我过夜的事，觉得很失望？”
穆策笑了声，“是挺失望，不过肯定会有人记得牢牢的。”
“就知道你等着看我的笑话，不过那个何梦云居然一天了都没上府作戏。”沈郁有些遗憾地说，说完还有模有样地叹了声。
“她来了，只不过是被将军夫人挡了回去而已。”
“母亲？”沈郁很快了然，“原本以为她能有些本事避开母亲，看来也是个没主意的。”
“这倒是看出来了。”穆策说完站着不动。
沈郁突然沉默了，两人相望着彼此却未出声，她总觉得今晚的穆策有些不对劲，身子总是紧绷得不放松，想着便走过去到身边站定，隐约嗅到血腥味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沈郁肯定地问他。
穆策冷哼一声，“不过是杀人留下的血腥味罢了。”
沈郁侧头看了他一眼，抬手就拍在穆策后背上，随着拍打衣裳声，还听见穆策竭力抑制的闷哼声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，承认了我又不会笑话你。”沈郁又叹了声，她发现自从结识了这个“命中人”，叹的气快赶上二十年叹的了。
穆策一愣，默默后退远离几步，却直愣愣撞上窗前扁桌一角。
“慢点慢点，这么怕我作甚？”沈郁又觉得奇怪，“不对呀，这么明显的桌角你看不到么，就算躲避也不用非往上凑吧？”
“与你何干！”穆策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难道是夜盲症？沈郁这么想着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，好让屋内光亮更多些，结果看到院子中央站着一个劲衣男子。
“你就把暗卫这么直白地放在我院里？”沈郁眼皮跳了两下。
穆策低笑一声，“总比避着你强不是么，明日皇后或许会召你进宫，用不用我陪你去？”
“你？”沈郁用手指戳戳穆策肩头，“弑杀门门主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！”
“我也没刻意瞒着你不是？作为盟友最基本的坦诚还是要有的，所以沈四小姐能否告知在下，”穆策矮身凑近沈郁耳侧，“你究竟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