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上书太后名讳,便知道紧要,托人送回,不料最后落到了刘腾的手中,这么重要的东西定被他藏于一处。虽是奴才暂不得知,但是他新娶一妇唤作喜媚,对其非常信任,奴才思量可以从她下手。”
英娥见白整说出这么多隐情,决心好好利用一下他,“这封书信是关键,还需要公公费心,打点费用自不用担心,只需报来,本宫让父亲送来便是。”
白整一听这大树抱住了,心下开心不已,连说应该应该,是英娥抬举了他。英娥解下腰上的玉佩递于白整,“获罪出的宫,不让带什么公公也是知道,这个玉佩先与公公买酒喝,待日后必有重酬。”
白整一手攥着玉佩,手一接触到那玉的质地,知道是块好玉,嘴上推辞几下,便袖在了怀中,谢恩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