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以末顺着夏凉月手指的方向望去，沉思了片刻道“可能在公司里碰到过。”
夏凉月一想也是，哦了一声后低头翻着文件。对于迎合市场所作出妥协的方案，没有多少兴趣。她把笔放进笔筒，定定的看向赵以末“你觉得王梦交上来的方案靠谱吗？”
“偶像艺人，一般都是从综艺入手。现在他们还没有知名度，更没有人会看他们的作品。”赵以末看过王梦的方案，觉得没有问题，才让王梦送上来。
不过，他看到夏凉月眼底的嫌弃，怕是看不上这个方案。
赵以末收起思绪，正色道“您的意思是，让他们换个方案？”
夏凉月轻叩了叩桌面，莫名心累“你难道没注意到隔壁t互动手游的赚的盆满钵满吗？哎，就算是想不到好的创意，也该明白互动剧才是刷脸变现的最好方式。
这种方式，甚至不要求演技、台词多么好，只要故事的点能戳在那些要甜甜恋爱或者喜欢被虐姑娘们的点上。
记住，声优和剧本一定要好。”
赵以末当即明白夏凉月的心思，认真道“好的。”
夏凉月纳闷的看向赵以末，不解道“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？难道我在你这里，已经出了新手村？那……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？”
赵以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，并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为难过夏凉月。他见夏凉月眼里带着狡黠，不由提防道“如果和蒋慕云有关，您就是求我，我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……，夏凉月已经懒得再为自己辩解什么。蒋慕云是她的腿部挂件吗？为什么每个人都只看到这个挂件，而看不到她这个人！况且，和蒋慕云看电影这件事，她已经解释过了。
夏凉月不愿旧事重提，但还是想为自己名声挽救一下。她按下心底的不满，正襟危坐，试探道“那天，你和沈叙白离开我家。他就没有和你说什么吗？”
赵以末定定的看向夏凉月，眸中再次露出失望的目光。
他无奈的把文件合上，恨铁不成钢道“他说，您看到蒋慕云就走不动路，完全臣服于蒋慕云的美色中。幸好他在一旁，才不至于让您丢掉，基本的矜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