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眼一江先生感觉她压根就没想到那。
“等等。”柳一江拿着手帕,猛的出声。骨折的伤我左手腕小时候摔过,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惨状,怎么疼我忘了,只是不想活的那种深刻感受现在非常清晰。“把我拍晕再开始。”
“先生估计还是会被疼醒。”钱大夫默默的说。
“拍晕。”醒着如何让你下手啊?我整个人都在抖。
钱大夫有些错愕的看着大将军利落的拍晕一江先生,“一江姑娘,后脑有瘀伤”。
“如何伤成至此?”君湛将手覆在柳一江后脑。
“草民不知,一江姑娘是今早到此。”钱大夫将早上经过对着扶着柳一江的人陈诉一遍。
“腿伤如何?”
“腿伤并无大碍,是硬物重力敲击膝盖骨导致瘀肿,不过伤骨确实极为疼痛,无怪乎一江姑娘忍不住哭泣了。”他诊脉都不敢相信她是女子,神色作风凌厉稳当的哪里像个女子了?今早到此他还以为她是早已习惯体胎带来的苍白虚弱,她那精气神也不像个重伤的人。
看来都是靠着意志强撑。以致于散瘀都没能疼醒。这大将军能让她安心昏迷,看来是个熟识之人。这人真是迷题一般。“一江姑娘,脑有瘀伤现在又伤到骨头本就气虚两亏近来还是甚少出门的好。”这人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毛病吗?!竟然还敢生事,这人他又拦不住,这到底得是什么样的环境导致的啊?钱大夫有些挫败。他还以为她要他写个地名是想休书报平安呢、哎~让该管的人管吧。
hanzhihe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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