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以后我和明沁的床第之欢也要事先过问你们才行?”
“梁总,请您听我们解释,我们几个都是收到了一条短信,说您找我们有要事相商,然后我们才上来的。”
“是啊,可是沈特助偏不让我们进,那我们只好……”
几个老家伙开始七嘴八舌地为自己刚才做过的事狡辩起来。
“董事会什么时候移到酒店顶楼来开了?开会的通知又是什么时候改成以短信的方式了?你们非要硬闯,是短信上说让你们上来抓奸了?”
梁湛威一句三连问,让众人都有些神色落寞,不敢言语。
“是他偏说明小姐肯定在楼下的,所以我们才以为……”谢顶那位一句话就直接把樊叔给出卖了。
梁湛威怒斥一声,“那你们要不要再进去确认一下床上的女人是谁?”
看一次就差点被梁湛威的眼神杀死了,哪还敢看第二次。
见推脱不成,大家全部闭了嘴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
面对几个被人当了枪手都不自知的蠢货,梁湛威实在不想再和他们浪费一丁点儿唾沫星子。
“都回去吧,每人都给自己定个国外游的行程,三个月内我不想再见到你们。”他无奈地朝老家伙们挥了挥手,声音显得轻薄而凉沉。
几个股东走了之后,沈然也自觉地退至书房,将整个客厅都留给了这两个异姓兄弟。
“哥,别生气,一场乌龙而已。”盛有谦坐在不远处,翘着二郎腿,满脸都写着‘看热闹’这仨字。
梁湛威侧头望过来,“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我不怪他们,只恨这几个老东西当了别人的炮筒竟还浑然不觉,”他顿了顿,又接着说,“老二,你说背后捣鬼的这个人,现在是不是挺失望的?”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,等着他的回答。
话音一落,两兄弟相互凝视对方,气氛冷得仿佛周遭的空气都结了冰。
盛有谦觉得今天梁湛威的反应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。
自从父亲去世,他上位的这几年里,大坑小坑自己也给他挖了不少,可梁湛威从来没像今天一样,话里话外地敲打他,似有要反击的意思。
“呵呵,哥你这话问的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盛有谦的眼神在房间里飘忽不定。
梁湛威点燃了一支烟,浅浅地吸了一口,再把嘴角向上一卷,烟雾便从嘴里边打着旋儿的缓缓上升。
“明沁好不容易又回到我身边,我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她、伤害她。”说话间,梁湛威一直定定地看着盛有谦,“你也会帮我保护她的,对么?”
无论如何,目前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,他这个做表面兄弟的,也只能连声附和。
气氛再度尬到极点。
盛有谦本以为今天的收获应该是盆满钵满,没成想狐狸没逮着,惹了一身骚。
他突然对‘万万没想到’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
回到宴会厅这一路上,他都不停在回想,问题到底出在哪里。
见沈然从书房走出来,梁湛威按住太阳穴,“她还没有醒吗?”
“是的,梁总。”
“对老板娘也敢下这么黑的手,我看你是不想混了。”
在外人面前,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。可能正是由于盛有谦的表里不一,在私下里,梁湛威觉得他和沈然才堪比亲兄弟。
“对不起,梁总,”沈然脸上略带歉意,“当时也是事发突然,临时决定,所以手上力度没掌握好。”
梁湛威朝他摆摆手,示意没有外人,让他也过来坐。
沈然点点头,伸手在茶几上倒了杯温水,递给梁湛威后,直接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上。
在昏睡之前梁湛威是喝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