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都要这么叫。”言牧寒大步向前，朝着女装区走去。
走出一段距离后，发现身边的人还没有跟上来，转身对着原地呆住的杨芸蕴，说道“不是帮你看看吗？走吧。”
“啊，好……”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，原本是想整一下言牧寒，没想到把自己坑了。牧寒……牧寒……细细的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。
他们现在还真的有点像情侣之间的状态，杨芸蕴苦笑一下，不过是假装的罢了，自己千万不能把这当成是真的。
“太胖！”
“颜色不好看！”
“款式老！”
……
杨芸蕴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，一旁的几名导购员，心惊胆战的拿着衣服。换了十几套，言牧寒总能跳出毛病，什么显腰粗，什么太暴露！杨芸蕴觉得真正有问题的怕是言牧寒本人，明明都是很好看的衣服，到了言牧寒的眼里却仿佛还不如大街上的地摊货。
“就这些？”言牧寒的声音低沉，不满的问着。
“总……总裁。还有几件今天刚刚到的，没来得及拿出来。”经理擦着汗，小心的说道。其实不是没有摆出来，只是那衣服之董事长夫人交代了，一到货就送到言家去。
言牧寒轻轻的瞥了一眼，看着那人支支吾吾遮掩的样子，猜到了他的那些小心思。
“还站着干嘛，是想早点退休吗？”
“我这就去拿。”经理心里咯噔一声，连忙把衣服拿了出来。
精致的纸盒，上面带着烫金的花纹，宝石绿丝带打成精致的蝴蝶结，装饰着盒子。
杨芸蕴打开盒子，里面是一件露肩的香槟色长裙，但是看布料，杨芸蕴就知道这是之前自己试的那些衣服没法比的。
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杨芸蕴，看着众人的目光，便知道这件衣服的效果。恰到好处的不规则裙边裁剪，让那双修长的腿，隐约可见，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。
“凑合。”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，言牧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。
杨芸蕴心里汗颜，这还叫凑合？一旁的经理立刻让人把剩下的几件一起打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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