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断后退。
“你屁股上有胎记没?”江流雨抹了把眼泪,哽咽着说道。
江流儿这才想起来,小时候去打针,医生扒他裤子被江流雨看到了屁股上有个拇指形状的长条形胎记,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拿这事笑话自己。
“呃”江流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光天化日的总不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脱裤子吧,那算什么了。
“有是有,毛毛虫胎记。”江流儿提了提裤子后退两步。
“先进去看看爸妈吧。”冷汗直流的江流儿急忙转移了话题。
江流雨忽然冲上来紧紧抱住了江流儿,泪水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,声音听的人怜惜不已。
“呜呜,哥,你终于回来了,你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,我好想你,哥,呜呜”江流雨埋首在江流儿的怀中,嘶声裂肺地吼着。
江流儿深深叹了口气,抱紧了妹妹,一如年幼时那样,轻轻拍打着江流雨的背,嘴里轻轻地安慰着。
这三年来他何尝不想妹妹,不想父母,好半天后才终于将妹妹哄好了。
“爸妈在哪?去找他们吧”江流儿一瘸一拐的走着。
不是他受伤了,实在是江流雨如同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,为了不让她掉下来,就只能怎么勉强走路。
“在大棚里,我刚回来。”
“恩,要不你先下来?”
“我不。”
“你不怕摔着吗?”
“我怕,我怕你再没有了”
“我背着你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