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瞬间，郑吒整个人就仿佛被雷劈了一般，瞬间僵在那里。
郑吒本就站在大楼边缘，做出了抛手雷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收力，惯性让他重心直接超出了楼顶的外沿，整个人直挺挺地从十几层高的楼顶摔了下去。
唯一的庆幸的，大概就是手里的手雷已经脱手，没有跟着他一起坠落。
影子“张恒”的一经命令下出，启明的精神力顷刻之间扫过整个美洲大陆，并在极短的时间内笼罩全球。
在周围十名精神力控制者的控制之下，启明的精神力强度在不断叠加，并在短时间内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上限，尔后又在不断增强，仿佛没有极限。
“没错！就是这样！没错！”
影子“张恒”疯狂的大笑，整个平台上，除了那十名精神力控制者，所有其他穿着白色大褂的轮回者都倒在了地上，捂着脑袋惨叫着，哀号着。
“你，你不守信用！”
其中一名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，用十分苍老的声音嘶吼道。所有轮回者中，她是唯一一个还能保有自我意识的。
但很快，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影子“张恒”斜觑了她的尸体一眼，嫌恶的眼神仿佛在看厕所里的一只蛆。
他回过头，望向身后的正体“张恒”。
“因果点多少了？”
后者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，模样很像主神的哪款，只不过颜色却是白的。
“八万了，还在增加。”
“很好。”影子“张恒”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等等！”正体“张恒”脸色一变。
“开始减少了！”
“嗯？！”影子“张恒”立刻转身，来到正体身边。
在他的目光中，手表上的数字正在飞速下降，并越来越快。
“不可能！”影子“张恒”咆哮道。
他一把扯下手表，手指用力敲了敲表盘，仿佛这样就能让数字稳住一般。
但是，表盘上的数字却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，依旧持续减少，并在极短的时间里变成了负值。
“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”影子“张恒”一边咆哮，一边在原地疯狂打转，活像一个输光了家产的赌徒。
接着，他仿佛想到了什么，几步蹿到启明身前。
粗暴地推开几个围在启明周围的精神力控制者，来到他的面前。
“是你！你做了什么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