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和他同流合污吗？”
“这属于我们的私人行为！”白菲菲脸上闪过浓浓的悲伤，声音却依旧冰冷，道“如果你不管，出了事，我们自己负责，如果你要我签什么协议，现在就能拿过来！”
“好！”杜老早就在等这句话了，立刻吩咐道“帮她办理出院手续，同时拿一份协议来，今天生的一切，都由她个人承担责任，快！”
“对于这些胡闹，随随便便找一个大学生看病，甚至是对阻止她的医生拔枪的人，我们没有理由为她承担责任！”
说到最后，看着周围异样的眼神，杜老忍不住为自己开脱一句。
至于上去看看秦无道治疗，或者阻止他‘害人’，他连想都没有想过。
协议不到两分钟就拿了过来，这一点让周围不少病人和家属出嘘声，显然，医院实在担心出了事，是自己的责任，所以度很快，这却让病人和家属们感到不耻。
甚至有人低声嘀咕道“医院也就让病人和家属签自己负责任的协议时，度快！”
对此，杜老仿佛没有听到。
白菲菲简单的看了一下协议，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们赶快离开这里！”看到白菲菲签完，杜老连忙喝了一声。
白菲菲冷漠的看了他一眼，道“等秦先生施针完毕，我们就会走，放心，出了事，我们负责！”
那眼神冰冷而空洞，让杜老都不敢多话。
他很担心这种状态的白菲菲，会疯，然后……
她有枪啊！
“我说，你倒是胆大！”秦无道饶有兴趣的看着白菲菲，道“难道你这么相信我？”
白菲菲淡淡的看了秦无道一眼，眼中充满了绝望，自嘲的笑了笑，道“不相信你还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一句简单的话，却蕴含了白菲菲的绝望和心伤。
秦无道多少明白一点。
因为得罪了杜老，所以，几个大医院，估计都不会欢迎她们，当然，更多的是因为沈悠悠昏迷了太长的时间，已经让白菲菲不在抱有希望了。
昏迷了几年，沈悠悠本人都已经不成人样了，却连病因都查不出来，她还能做什么？
也许，白菲菲希望的只是自己对沈悠悠全身施针，稳定住她的情况，毕竟，白菲菲看过自己施针，对于自己的施针，她还是有信心的。
然后她会静静的等待，至于等待什么，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也许是苏醒，更多的却是绝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