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“唔唔”声。
幸好安若夏与柯子涣没听清秦枫说了什么，两人仍认真投入到调查中。
平时毛毛躁躁的柯子涣此时格外仔细，生怕拉下一处线索。任何微不足道的小细节都可能被他记录到手册里，一页纸顷刻间便写得满满当当。
托秦枫的福，他又发现了一处疑点。
“部长，能过来下吗？”柯子涣朝安若夏挥挥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安若夏走过去，蹲在他身边，问道。
柯子涣从地面缝隙里捻起一小撮黑色的粉末状颗粒，说“这里不仅滴到了蜡，还残留着这种小颗粒。是炭吗？还是……”看来用肉眼难以判断颗粒的本质。
“那就带点回去研究一下吧，说不定和事件有联系。”
“嗯。”柯子涣小心翼翼地将颗粒物用纸巾包好，塞进口袋里。
安若夏站起来，一转身，余光在无意中扫到了阳台的栏杆。
好像……没有多少灰尘？
谨慎起见，她又用纸巾擦了一次栏杆的表面。当她把纸巾翻转过来时，不禁稍稍惊讶了片刻。
比地面上的灰尘更少？虽然这里可能不容易积尘，但长时间不打扫，还会只有这点污渍？
她微微眯了眯眼，疑惑地盯着不算太脏的栏杆看了很久。